88

守在床前。谁知他病越来越重，在一天下午，他含着眼泪，看着他难舍难分的孩子，在病痛中与世长辞。呜呼！我的叔啊！哀哉！我的启蒙老师！痛哉！痛哉！享年 89 岁。

八叔父恩深.芮城一高把书读，期满授典把教从。信用社里当会计，微薄薪资难养家。回家务农种田地，春种秋收不愁粮。年迈儿媳不让干，游村串巷乐开怀。八叔福寿同赶集，凉粉油饦我付钱。木兰心态正，八叔吃得美。爱珠心肠好，八叔吃得饱。父亲赶会把戏看，孝子拾盈三五拾。年高父亲身患病，请医治疗行在前。买药煎熬亲口尝，常在床前说笑话。吾父听后病渐轻，兄弟姐妹都喜欢。

89

1959 年 2 月 23 日（农历正月十六）早，我背着行李到芮城二中（陌南中学），任教导员之职，刚进入办公室，就看见几位同志在排课程表。王校长见我进来，很亲热地接过我的行装，说：“咱们一同干。”当时学校有一、二、三个年级，八个班。三年级是毕业班，分三个班，有学生 160 多人；二年级三个班，有学生150 多人，一年级四个班，有学生 220 多人。教职员工45 人，有两间灶房，分教师灶和学生灶，炊事员有 8、9 人。开饭铃声响了，才放下工作去吃饭。一到饭场，桌凳都摆好了，六张桌上，摆放着一样肉、菜，四盘子八碗，跟农村过事时的八碗四盘子席面一样。午饭和早上一样，真是罕见，是我第一次见到的。课程表排完了，晚上，校长把我叫到他的房内，坐在桌前刻蜡板，吕仁和教导主任写的教学计划，这是我初干的工作。一直到晚 9 点时分，他把窗户打开，对着灶房方向喊：“薛师，时间晚了，你给关老师做点饭。”我到灶房，薛师炒馍花，吃完饭才回房休息。第二天早上，吕主任叫我到他房内，他说咱们的职责是，每天早上起床后，先到宿舍查看学生出操了没有，晚上学生上自习后，再到宿舍查看是否有没上自习的学生。晚上打了熄灯铃，再到宿舍查看学生睡了没，每天如此。吃了午饭后，学校召开全体师生会，校长向大家介绍新调来的三位同志和大家见面，并说韩受天是语文老师，倪学孔是外语教师，我是教导员，协助教导主任工作，并征求大家意见，是管我叫“教导员”好？还是叫“老师”好？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叫

90

老师亲热”，就定下叫“老师”，当场就给我安排工作，让我带第八班主任，代八、五两个班政治课。又说：“教师间相互听课，都必须经他批准，他本人可随便听课，想听谁的课就去听谁的课，不用打招呼。”曾记得有一天吃过午饭后，校长让我到八班带几名学生，下滩到沙窝渡口拉粮食，到了那里一看，管发粮食的竟是我的姨表，他问我“拉几袋？”我说“五袋”。管粮食的人帮我们把粮食装上车，我们拉着粮食，一路小跑，不到两小时就回来了。校长见我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就问“怎么这么快？”。学生雷章锁、胡赵寅说：“关老师真勇敢，带着我们一路小跑，到了沙窝渡，见了管粮人员，问要几袋？关老师说五袋，管粮人员说：五袋能拉动？他说我们学生干劲如狼似虎，干劲可大着来。”走在平路上，我们拉，他推，上坡时，他拉，我们推，一路又说又笑，没觉着就到学校了。校长说“你不觉得累？”学生异口同声地说：

“跟着关老师一点也不觉得累。他不仅课讲得我们能听得懂，劳动也是我们带头人，我们哪能觉得累。”校长听着，不时地在笑，说“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1961 年的夏收，学校动员师生帮助农民抢收。我们这个年级4个班，学生 200 多人、教师 7 位，到坡下东关村生产队。我和张师带一个班，其他五位老师带三个班，到坑南村支援夏收。第二天吃过午饭后，我说：

“张老师，你把学生带去，我到坑南村看看。”我到坑南后，几位老师对我说：

“支部书记的丈母娘说，咱学生关勤香吃饭的碗是她的，弄得满城风雨，说咱学生偷了支书丈母娘的碗。”我把学生叫来问：

“关勤香同学吃饭碗是到这里才拿这个碗”？学生都说：“不论走到哪个村，她都用的是这个碗。”当时我要寻她质对时，走

91

到食堂门前被炊事员安师挡住了，说：“不要生气”。我说：“我们陌南中学是芮城县一座很有名气的学校，我们学校是为高一级学校培育成绩优良的学生，是为各行各业培育接班人的，怎么能说是贼呢？让我们的学生今后如何做人？这不仅侮辱我们学生人格，还毁坏我们学校的名声。”我告诉各位老师，“晚上你们找生产队领导说，我们领导说学校复课，叫我们明早天亮时把学生带回。”我回到东关村，晚上给支书及生产队干部说了此事，他们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我们赶天明就到了陌南西桥，碰见陌南公社副书记刘田玉，他说：“你们回来了？”我问“刘书记做什么去”？他说“你把学生带回，我下去看看。”回校后，我向校长汇报了这件事，他听后说：“顶得好，今后不论到了哪里，都要能顶住门户，千万不能西瓜作门墩——软胎子。”后来，在一次教师会上，他又说了此事，并说我敢作敢为的精神是可贵的，值得同志们发扬。从此以后，乡政府召开会议，需要学校领导参加，他总是让我去。芮城县教育局召开一两天的会时，也让我去。就这样，我结识许多帮助者和信任者，彼此之间都很诚实。乡政府的领导经常找我谈话，对我信任，芮城县教育局的领导和科员李志英、关民革、燕廷杰、崔志杰，都是我的帮助者和支持者。他们每次来校检查指导工作，我都予以热情招待，并实事求是地向他汇报工作，得到王校长的充分肯定与支持。以上之事，都是校长培养和指导结果，令我终生难忘。

1962 年秋的一天，王校长跟我谈，叫我到总务处工作，并说：“焦自强的总务工作是学校安排的，没有委任状。你要把这项工作接了，也就是对我的帮助和支持，我就放心了。你今天接受了，明天委任状

92

就能到。”我说：

“你诚心地培养我，令我感激不尽，可惜，我是个糊涂蛋，不会算账，难以胜任总务工作，对不起您的一片好心，我确实干不了，我不干。”

五九正月中教坛，一心向党育新人。百名学子齐见证，争先恐后誓状言。成绩晋南居榜首，德才兼备任人贤。一视同仁互勉励，爱生如子要求严。严以律己宽待人，无私奉献人称赞。

93

同事王守成，家住马璧刘家桥，身从教坛数十载，桃李遍各村。运城师范轮训结业后，我偕同期学友李建芳一同回来时住他家。几天后，他跑到东峪大队党支部，找见支书符成汗，把他的一些想法汇报给支书。支书听了说：

“我和支委商讨商讨。”第二天，支书通知守成亲自承办。各村干部、师生让我通知，定在6 月6 日这一天，组织各校四年级在西峪村舞台前院统一考试，考试科目为语文和算术。露天考场，63 名学生参加考试，摆放五排桌凳，各校考生相互插开坐，由大队文教主任、各村学董，还有守成、建芳等共同监考，守成和建芳负责阅卷，各村教师对考试过程进行监督，不参与批卷。考试结果张榜公布在舞台墙壁上。马璧校五名学生排列榜首。1951 年秋，我被调往东峪双人校任一、三年级教师，兼写全村黑板报和农民夜校教唱歌，提高学员兴趣。1952 年刚开学，邮递员又送来调令，调我去芮城县委会工作，师长王守成闻讯说：

“后来者居上”。师长王守成 1957 年被调陌南阴家湾任教数年。刘家桥地处高山深峪，阴家湾却是临滩村庄，两村相距二十七、八里，守成岁数大了，身体又不好，每回一次家，都很困难。芮城教师集训时，他要我给联校王达夫说，他年高岁长，身患疾病，工作确实力不从心，要求请长期病假看病。王达夫向教育局汇报，局长林青找他谈话，批准他长期休息，他从此就回家了。80 年代，国家提出离休不离职政策，83年由病休改为离休，幸福养老三年后，疾病缠身，很难受，医治无效，还

94

一直加重，不幸病故，得寿八十有余。附诗数句：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山庄窝铺，王姓守成。从事教坛，为国育才。长吾一辈，尽心培育。虽为同事，实吾师长。千方百计，荐我向前。

95

1912 年某月日，六叔父士直生于芮城县陌南镇北十余里的小花村南窑大户家庭，叔伯兄弟十二人，他排行第六。幼时入本家大伯父在我村西头窑院内办的私塾小学读书至毕业，考入陌南镇东娘庙高小，就读二年毕业。他心灵手巧，爱科学，爱研究创新。我家在平王村南沟和榨油坊一路之隔的北边一座院内开办一个染布坊，工人为我家祖母三人、母辈妯娌七人、吾辈妯娌 10 人，供周边村民染印布匹，有竹叶青被面，印花褥等各式花样，品类繁多，美观好看，深受村民欢迎。他在木板上面雕刻月饼、点心图案做糕点等美味副食，香味扑鼻。他没学过木工，自做弹花柜、纺线机，为群众弹棉花；他没学过医，却会按照穴位扎针治病；没有上过水利学校，但却有一个爱钻研的科学脑袋，用自己炯炯有神的眼睛目测从坪坡沟底筑坝，遇崖挖洞，他精确计算出洞的高、宽、长尺寸，修渠也算出渠的深、长等尺寸，将山洪水引至小花村，灌溉前小花沟东三百多亩石块地、料角地，洪水带来的淤泥改善了地质，提高了农作物的产量，增加了农民的收入，改善了人民生活。每当山洪下来，全村男女中身强体壮的，人人手拿铁锨，站在每一块地埝头，观察水的来势，因为每块地的地势都是自然形成西、东两头高中间低，为了确保村民安全，当山洪水到达时，组织人员堵挡，不让洪水进村，山洪过后每个人都是两腿泥。在现场的人们都异口同声呼叫着“六叔真了不起，为民造福。”附诗数句：

96

多才多艺心胸宽，同仁遇事总当先。勤奋思考爱钻研，心灵手巧百事通。目测筑坝修水利，拦洪引水灌良田。为民谋利不求报，人人敬仰六叔父。

97

我的终身伴侣叫梁建秀，一九二九年六月二十一日吉时，生于庙前村一个困难的农家，父亲长年在富户人家中扛长工，兼做自己家仅有的五亩耕地。她从小就很懂话，听从父母亲的教养，是个孝顺女儿，不会与同伴孩子吵嘴骂人，她跟随母亲在家艰苦度日。冬天给富家纺线、织布赚银。夏天收割季节，跟随母亲从陌南镇沿村而上拾麦穗，打点粮食，以消除食不果腹之苦。

她小我一岁半，一九四四年六月二十四日，我俩举行结婚典礼。真是寒门出孝女，寒门娶贤媳。她曾对我说：咱俩抽嘴变脸破口大骂时，决不要说你、我父母。“父母没错”，我俩把这句话作为座右铭，牢记心中，相互遵守，决不食言。一九四五年，我母患病，她亲手煎药试尝，真正做到了一个贤惠媳妇。她一生共养四个男孩，一个女孩，却爱儿女如手足，精心爱护，耐心养育。她勤俭持家，艰苦朴素。每当儿女盖房建新屋，她都竭力协助，从不叫苦。当立峰盖北房时，她对我说：

“您不给他壮胆，他胡盖个不像样的房，你不怕人家笑话。”他从不把儿媳当媳妇，而是当作亲女儿看待。一九七四年，我身患轻度脑栓塞，走路一直往左边抽，说话言语不清，流口水，是她每天拽住我右背，不让往左抽。先后三次领我到陌南医院、芮城县人民医院，医治一个多月，效果不佳。后来幸遇河南大王乡一个游方医生来到我家，给我治疗，诊断后开方抓药二十四剂，连吃四十天，把病治痊愈，临走时，我给他开钱，他死活不收。

98

我告他说：

“这不是翻山，你独自能走过去，你这是渡河，没钱船工是不让你上船的，你就难走了。”这番话后，他才收了伍元钱，我感恩不尽。一九九五年，我在沟东崖边荒草坪地建设新房，大小五间。一天，狂风大作，把快做好的四面墙刮倒了三面，瓦工为了保护墙壁，扛着圆木去顶墙壁，倒塌的砖头砸到一位瓦工脚上，受了伤的瓦工灰心丧气。瓦工领头地说：

“咱不干啦，咱走。”其中有个好心的年轻瓦工说：

“不能干这缺德事”。正在这时，我俩翻沟过涧，来到场地，求神拜佛保佑，又对瓦工们说：

“再给加三百元钱。把房盖好，工成钱清。”新屋建成以后，到了九月份我们就搬住新屋至今。伴侣心诚实，家里内务从不让我干。我说叫我干啥，她总说你给灶里添把柴，致使我只会烧火、填柴，其他活计一窍不通，什么都干不了。邻里关系事关重要。住到新屋以后，我俩一块谈论，与邻相处，以德为先，以谅互劝，谅解为重。她说：“人常言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我说古语云：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都很有道理，咱们必须坚持，以德、以诚与之相处。她和邻里、妯娌之间，亲如姐妹，互帮互助，相互谅解，扬人之长，补己之缺。对长辈婶娘，免辈侄女、侄媳，都必须尊敬在先，劝其努力奋进，迈向未来，深受妯娌，老幼爱戴。

二〇〇六年伴侣身患疾病，女儿媳妇引她到处求医治疗，这样维持度过五年，二〇一一年病情加剧，女、儿、媳整天不离床头，继续请医施药，细心观察，耐心侍养，从不叫苦叫累。村邻们看望，多予安慰话语。婶娘称好媳妇，妯娌先后称之为好嫂嫂，姐妹称之为好姐姐，女儿媳妇称之为我的好妈妈，孙儿女称作我的好奶奶。儿媳照料

99

非常周到，毫无怨言。病魔缠身，毫不留情，病情持续加剧，于二〇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早含着眼泪，看着女、儿、媳，疼痛地与世长辞，得年八十零三岁。满堂儿女，痛哭流涕喊叫娘，姊妹们痛哭流涕叫姐姐，邻人来帮忙，杀猪宰羊设席面，招待乡亲来吊唁。舅父、舅母给孝子、贤媳、女儿戴红花，以表谢意。妯娌先后来送，孝子、贤媳排几行，乐队锣鼓，热热闹闹送祖茔埋葬。

100

舅奶路捡一小宝，巧逢女儿生一女。女患抽风未成活，浓浓乳汁白白流。看见小宝心欢喜，忙抱胸前将奶喂。宝宝放在被窝里，手予孩儿作枕眠。移干就湿受熬煎，左边湿，移右边，右边尿湿抱胸前。刚刚一岁学着走，母亲心爱领儿跑。三岁上学幼儿园，六岁小学一年级，四年毕业入完小，勤学苦读把书念，完小毕业升中学。下午活动时操场玩，唯他独自在教室，看书作业在苦读。家里无钱难供给，半途而废把学退，从此以后自成才。父亲年轻不知干，吊儿郎当度时光，四十以后自觉悟，勤劳苦干创家业，年过六十养群羊，放羊拾柴忙不停。年逾二十把婚订，结婚盛事母操办。康松、雪梅成婚后，兄弟姐妹好几个，负担过重把家分。另过之后互相助，康松、雪梅互相教。和睦和谐创家业，新建院落把家安。耕种田地好几亩，兼作养猪增收入。供应子女把学上，知情达理德待人。邻里和谐关系好，互帮互助来致富。女孩国家公务员，男孩理发把钱挣，生意红火很可观。种田养猪继续干，年收入几十万。孝敬母亲他当先，问寒问暖是常情，求医买药都是他，竭力照管不含糊，子孝媳贤美名传，远亲邻里都夸赞。附诗一首：

梦里听得儿哭声，翻身就把手来撑。要知两岁三朝内，何曾一刻睡得成。

101

一九八三年七月，我离职归家休息。当时，我的离休工资五十九元，加上生活费补助只有六十九元。回家种地要投资，子女、孙儿上学要学费，真是收不抵出，实在困难。但是，我生长在一个以耕读传家的家庭，有着“谋生存以‘勤’字当头，‘苦’字先行”的传家宝。古训有教：勤能补拙，俭可养廉，能勤世上无难事，能俭持家不受贫寒。羔羊跪乳，乌鸦反哺，何况人乎？深知：只有勤劳动，才能战胜困难；只有勤劳动，才能创造幸福；只有勤劳动，才能奋斗未来，建设更美丽、更幸福的家园。

父母爱儿心切，只怕子女不如人。每当儿女建新屋时，我都竭尽全力予以资助，多少不一。资金短缺，就施以粮油面粉，当资金有所好转，就以金钱补之，兄弟姐妹亲如手足，妯娌先后亲如姐妹，一家有难事、急事，大伙齐心协力相帮助。改革开放以来，国家经济飞速发展，人民生活随之改善，财富不断增加，国家有钱了，我的离休金也逐年增长了，从此以后，儿女们有难事、急事，我都大胆予以援助。二〇〇一年后，儿媳、女儿、孙儿、孙女们把我的 0.75 亩救命田收了，不再让我从事体力劳动。随着年岁逐年增高，身体欠佳，儿女媳妇都是笑脸相迎，精心侍奉，幸福和谐，让我安度晚年，欢欢喜喜、平平安安地过百年，为梦想成真而奋斗。

102

心愿及展望必须做到严以修身，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谋事要实，做人要实；必须熟读《党章》《党规》《党的光辉历史》和建国史，必须铭记使命，筑牢信仰之基；必须听党指挥，一心一意跟党走，当一辈子老黄牛，力争为党多作贡献，小车不倒只管推。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团结和领导全国各族人民浴血奋战，前仆后继，抵抗外敌，消灭了一切反动势力，建立了人民当家作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启光明之路，使全国各族人民站起来了。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奋进新征程，建功新时代，带领全国人民打赢脱贫攻坚战，步入共同富裕的小康社会。担当大国责任，维护世界和平，尊重各国人民自主选择，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矢志不渝。初心未改，作为一名离休干部，不忘各级党委的坚强领导与各级领导的亲切关怀。必须以忠为孝，以诚求实，坚持终生使命跟党直向前；必须以德求和，以睦合邻，家有难事竭力相帮；必须以勤为德，以劳为美，积极参加公益劳动，且不怠慢，忠心耿耿为党、为民做贡献，余热未尽只管奋发。常以墙壁黑板报为阵地，党群会议，村民座谈时宣传党的方针、政策，让人民群众懂政策，做到遵纪守法，努力劳动，为党做贡献。

103

勤能补拙，俭可养廉，能勤世上无难事，能俭家不受贫寒。静坐常思己过，闭谈莫论人非。羔羊脆乳，乌鸦反哺，何况人乎？

104

1、提起考试心胆寒，急得功课看不完，看不完、可奈何，只怨平时太荒唐。

2、初生牛犊不怕虎，干中学来学中干，教学相长提才智，经验教训尤为重。

3、吉星靖国同入党，自时使命定乾坤，勤勤恳恳埋头干，紧跟党旗肝胆照。

4、五九正月中教坛，吾辈向党育新才，百名同学齐见证，党旗面前发誓言。

5、陌南联校为校长，陌东中学是领导，共同居住，相互勉励，为国育才，使命为重。

6、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窝铺山庄，王姓守成。从事教坛，为国育人。长吾一辈，深受培养。虽是同事，吾称师长。千方百计，荐我向前。

7、六婶岁小是长辈，高龄九秩零一岁，邻里关系乐融融，小花村的一个宝。

8、兄弟姐妹互帮助，德礼传统有传承。妯娌之间亲姐妹，相互谅解皆美德。

9、勤俭持家似财德，代代相传往后续，丁财两旺兴家业，持之以恒不放松。

10、盛世中国乐满堂，佳节逢春迎冬奥，运动健儿同心铸，为国

105

争光齐欢腾。

11、观奥运有感，写《健身歌谣》数句：“清晨小跑二里半，吐故纳新体康健。饭后再走五百步，延寿活过一百年。晚饭门前房后转，睡眠安稳赛神仙。”

12、幸福百年梦，铭记党关怀。使命在心间，余热永不断。

106

第 3 遍校对日期：2022 年 10 月 2 日

赵省茹于 2022 年 10 月 2 日晚校对第 4 遍

2022 年 10 月 9 日是与万祥到小花见作者，校对。2022 年 11 月 1 日修改校对稿

2022 年 11 月 5 日加注小标题

2022 年 11 月 13 日修改打印

2023 年 5 月 1 日加李宗民、张益民序及校对打印2023 年 6 月 20 日 侄关松容校对